第二十四章 老太婆的选择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老太婆用她颤巍巍的手指着萧默问道。 “我想怎么样？你说我想怎么样？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害的我家破人亡，你说我该对你怎么样？”萧默毫不气的对老太婆吼道。 老太婆被萧默吓得连连后退，就要退回自己的房间，并准备把门关上，却被萧默用手挡住了。 “你别乱来，我儿子就在楼上，你再进来我就喊人了！”老太婆显然知道自己挡不住萧默，只能威胁道。 “你说贾政啊？那个老东西已经被我杀了，我来就是送你去跟他团聚的。” “什么？你你杀了我儿子？你怎么敢？”老太婆明显吃了一惊，但是却没有表现出多少伤心的感觉。 “你们逼的我走投无路，我有什么不敢的？”萧默冷笑的看着老太婆。 “说吧，你想怎么死？我可以成全你！” “别别别，你不要杀我，你看我都这么大把岁数了，也没几年好活了，你犯不着为了我这个老太婆把自己也搭进去。”老太婆哀求道。 “是吗？你也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呀？那你还要陷害我？”萧默冷笑的问道。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你看你把我儿子也杀了，你也算为你父母报仇了，何必再为难我这么个糟老婆子呢！” “其实我还没杀你儿子，但是我把他打晕了，你和你儿子我可以只杀一个，你说是你死还是让他死呢？”看到老太婆这个样子，萧默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反而不急着杀她，他要看看老太婆心黑到何种程度。 “啊？我儿子还没死？你没骗我？”老太婆似乎很高兴自己的儿子还活着。 “是啊，我也不敢杀人！不过不杀你们家一个人，难慰我父母在天之灵！你说是杀你还是杀他呢？”萧默威胁道。 “萧默啊，你还年轻，杀人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这些年还攒了不少好东西，很多都是古董，都给你，你放过我们好不好？”老太婆见萧默语气缓和，开始想用钱解决。只不过老太婆一时慌乱，没有注意到萧默的身上满是血渍。 “钱吗？杀了你你的钱不也是我的，我没有跟你讨价还价，你只需要告诉我杀你还是杀他就够了，再多一句废话，我就直接一枪崩了你！”萧默说完就拿枪对着老太婆。 “不要不要不要，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就是想杀个人出出气对不对？”老太婆希冀的问道。 “没错！”萧默不知道老太婆又想耍什么花招，但还是顺着老太婆的话回答道。 “你看我们家里有六口人，你随便杀一个，不一定要杀我跟我儿子对不对？” 萧默已经明白了老太婆的目的，看来在老太婆心里自己的命最贵重，贾政第二，至于其他人，都要靠后排。萧默也不拆穿，他就是要看看眼前这个曾经救过的老太婆到底能够无耻到何种程度。 “哦？那你觉得我杀谁好呢？”萧默似笑非笑的问道。 “是这样的，你看逼死你妈妈的是我孙女婿林浩对不对？你要是想为你妈妈报仇，你让他给你妈妈抵命就可以了。”老太婆直接把林浩给卖了，萧默这次是真的为林浩感到悲哀了。 “您老说的也没错，杀了林浩确实可以为我妈报仇，那我爸的仇呢？” “我跟我儿子年龄都大了，你就算杀了我们，你爸妈死的也亏是不是？”老太婆似乎很为萧默着想。 “您老说的很对，但是杀了一个林浩还不够啊，您觉得谁可以为我爸抵命呢？”萧默把枪对着老太婆，并朝老太婆走了两步，已经完全把老太婆逼进了自己的房间了。 “我孙女跟我孙女婿那么相爱，你要是杀了林浩，我孙女凤儿也活不下去了。”老太婆没有明着说让萧默杀了她孙女，意思却表达得很明显了。 “呵呵，是吗？您老觉得这样我就算为我父母报仇了是吧？”萧默笑呵呵的问道。 “两命换两命，你家里也不吃亏了。”老太婆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话是这么说，可是林浩不是你家的人吧？还有你的孙女似乎也不是你亲孙女对不对？”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老太婆震惊的看着萧默。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再给你一个选项，你，你女儿，还有你重孙女林语嫣，你们三个，如果要是让我动手，我要杀两个，你去动手的话，你帮我杀一个就行了！”萧默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对老太婆的精神折磨。 “我？你让我帮你杀人？你疯了？”老太婆虽然反应很激烈，但是萧默能看出来她并不认为这有多难接受。 “没错，就是你，现在贾政被我打晕了，你重孙女被我绑在上面，你只需要去厨房拿一把刀，对着他们其中一个的脑袋砍下去，一切就结束了，你可以继续活着，享受你的晚年生活。”萧默对老太婆诱惑道。 “不行，我不能杀人，杀了人我要去坐牢的。” “坐牢？坐牢有什么不好？管吃管喝，还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你们不是把我也送进了牢房吗？你要是不乐意，你们三个一个都别想活！”萧默的话里充满了杀机。 老太婆被萧默吓得连退两步，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杀我！” “当然，我说到做到！不过我很好奇，你想杀了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呢？”萧默确实想知道老太婆会选择杀了谁。 “哼，你会让我选他们两个，应该是知道语嫣实际并不是我重孙女，而是我孙女了吧？”老太婆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萧默。 萧默不置可否，没有回答老太婆的话。 “我不知道你究竟从何而知，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对我儿媳做的事，我儿子对他们留下的种做同样的事，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你要我帮你杀人，我就帮你杀，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想看老婆子的心到底有多狠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放了我，别说让我只杀一个，就算让我把家里的人都杀光了我都在所不惜。这样，你可满意？” “为什么？”老太婆的话让萧默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实在不能想象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自私的人。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人放弃自己的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亲情算什么？我自己能活一天算一天，能活一年算一年，我为什么要考虑他们是不是要活着？人总是要死的，与其我为他们死，为什么他们不能为我死？的确，林浩与玉凤都是外人，他们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就算我儿子，他的命是我给的，是我不断牺牲自己才让他活到了今天，而且过着富足惬意的日子。那现在，他为我死有什么不对？”此刻的老太婆，一扫先前的颓弱，变得气势十足。 “呵呵，你说的都对，至少你自己认为是对的，但是我已经不想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太婆说下去了，你儿子已经被我杀了，既然你给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也不会杀你，既然你说是我把你撞成重伤，那么我不想只背这个锅，就让它成为事实吧！” 萧默说完就抡起枪朝老太婆砸去，老太婆用拐棍抵挡，被萧默一下子推倒在地。萧默把老太婆的被子扯过来蒙在她身上，也不管老太婆的嚎叫和求饶，拳头和脚不停的落在老太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