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篇：神機妙算

    於是我們就先去附近的老街逛，我看到那8個人的互動就覺得很妙，當然我也好奇的不時偷瞄好幾眼飄仔跟她帶來的女伴，雖然早一開始我會跟毛毛那圈子的來往，但很快我就覺得沒意思，我不特別覺得在女同志圈裡可以讓我有歸屬感，反正那時候就是處在無法跟何之昀在一起的沉重裡因此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在漂流。

    但現在擁有了何之昀心情就漸漸豁然開朗許多，開始會對別人感到一點點好奇，畢竟我這人跟何之昀在一起之前跟周遭實在有點脫節，我非常不在乎身邊的人事物，也是在跟何之昀交往後才漸漸有那心情的去跟同學們接觸，否則我本來給飄仔她們的印象就是獨來獨往的人。

    所以說自由這種感覺一直都有微妙的變化，或許我跟何之昀的血緣關係讓我們沒有絕對自由，可沒有跟她在一起我也不感到自由，反而跟她在一起我才覺得獲得解脫了。

    也從中體會到了何之昀說我的出現對她來說就像是一道曙光，慢慢的變成太陽，她對我而言也是如此，也因此導致我看帶人事物的心情跟角度都不太同，也比較願意去關注其他事，去接觸周遭，畢竟已經不太有什麼心事可以困住我了，何之昀解放了我，是她把我自己關住自己的鳥籠門打開，溫柔微笑的勾勾指頭要我出來跳到她手上，任我飛，也任我停留在她肩膀上，只是我都選擇在她肩膀上跳來跳去不願離開比較多。

    她是我的主人，一輩子都是。

    「我要來跟妳們講一件秘辛。」飄仔帶著她的女伴靠向我們說：「我就覺得小清想吃的那女孩很眼熟，我去年操過她！」我跟毛毛、高橋及何之昀大聲噗叱。「她當時可清純的，現在會濃妝豔抹難怪我認不太出來。」

    「被妳這麼一操就不清純了開始濃妝豔抹啦。」毛毛說。

    「這可是妳情我願的啊~」

    「她沒認得妳嗎？」我問。

    「就是早點她看我眼神怪怪我才疑惑而觀察她一下的覺得她眼熟，所以我在想，」飄仔靠向我們小小聲說：「晚上她們8個該不會搞一起吧？」

    「但她們不是互相為敵嗎？怎麼可能願意這樣子？」我訝異說。

    「這就是妳還單純的地方了。」

    「到底有多複雜啊…而另外那兩個不過就是小跟班而已怎麼可能跟著攪和下去？不怕被護花使者扁嗎？」

    「我有陣子跟小清也是亦敵亦友關係還不也跟她一起操了幾個，而小雨就是我們的小跟班。」

    我沒有講話的眨眨眼睛看8個人，與其說我不曉得該說什麼倒不如說我還在想像理解這種關係，跟敵人一起上彼此都喜歡的女孩…？這和諧嗎？

    「我知道妳不太懂，其實我也難以想像，當時飄仔還在亂撩我時有帶我去她的圈子過，簡言之那就是一個狼窩，我後來跟高橋交往時問她能懂這種關係嗎？她只是警告我不准再跟飄仔那圈的人來往。」毛毛對我耳語著。

    「是喔，妳有看到她們亂性嗎？」

    「倒沒有，可她們那圈沒甚麼單純關係，我聽說還有換女朋友的。」

    「換女朋友？」

    「就是類似換妻俱樂部那種的妳知嗎？」

    我搖搖頭回：「可聽起來就很妙。」

    「意思就是妳女朋友跟我女朋友互換，然後上床。」

    「痾。」

    「反應別這麼好笑跟高橋一樣。」

    「那話又說回來，妳都不會好奇嗎？」

    「好奇什麼？」

    「就學姐們跟小雨老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又多厲害。」

    毛毛想了想後說：「是會有一點，當初也有一部分是抱著好奇因此差點被飄仔吃去了。」

    「那我可以很好奇又冒昧的問一下高橋厲害嗎？」我更小聲的遮著嘴巴問。

    毛毛想了想後說：「體力是真的好的，但好像有點太好了…」

    「甚麼意思？」

    毛毛擠眉弄眼若有所思說：「也不是說高橋很不溫柔…應該是說她還不曉得怎麼拿捏那力道吧…而且她手指又比一般女生要再粗一點，我跟前任其實也才做過兩次又超久沒有性了，因此到現在連光一指都讓我覺得還是悶痛悶痛的…」

    「妳們常做嗎？」

    「倒也沒，我們怎麼可能有太多時間與私人空間做那檔子事？這兩個月也不過就3次而已。」

    聽了真是讓我很害羞，我跟何之昀剛開始在一起儘管也不是那麼常有機會做愛，可一開始一個月也還是有緊抓住機會超過毛毛她們很多次，經驗值暴增不停升等級上去的莫過於店裡裝潢那兩個禮拜了。

    「那做多次點她應該就知道怎麼拿捏了吧，或者妳可以跟她說妳的需求啊。」我說。

    「我是有跟她說過…可其實我也不曉得怎麼具體形容那微妙差距啊，而若要說我示範給她知道，妳也知道我的命就是被操的份而已。」聽到她已經坦然接受這事實讓我想笑。「可這件事好像讓高橋挺氣餒的，我們第1次跟第2次做是隔了5天而已，但第3次卻隔了14天，然後就一直到現在都快1個月了她還不敢碰我。」毛毛嘆口氣說：「那讓我很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妳知道嗎？妳們比完賽那天我去她家時她本來是很興奮又感動的親吻我，讓我還小期待一下她終於又敢碰我了，結果泥馬的給我吻到慾火焚身時竟然跟我說今天就先這樣。

    於是乎呢，今天因為要一起出來玩，我媽准許我昨天去住高橋家，我就不死心的亂勾引她，我知道她其實很想要，但就是不敢，因此我勾引失敗，怎麼我操人不行、勾引不成連被操都讓人退縮的？」好可憐的感覺…

    「之昀，其實我算是一個很勇敢的人吧？」我們轉進去一間賣古玩的店舖時我小聲問何之昀。

    「怎麼突然這麼說？」何之昀拿起一個鈴鼓旋轉著問，順便說了一下我幾個月大時她會拿這個逗我笑。

    我把毛毛跟高橋的事簡略轉述一遍後說：「當時我搞不定妳可是都沒退縮的唷。」

    「因為妳是色狼啊。」我有無言的感覺。「我就因此知道妳這小鬼有狼性。」何之昀又拿了幾個火柴盒起來比較著哪個圖案她比較喜歡，我愣了一下而想著她確實也是在跟我做了幾次過後突然開始叫我小狼狼的。「果然就是一位鬥士，也能屈能伸，不恥下問，領悟力也高，因此我就想著很好，這絕對要調教起來讓我好好的用。」就瞇起笑眼看著我說：「想不到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用呢~」她說這種話讓我興奮又有成就感卻也同時讓我覺得這女人很會神機妙算著我，一路走來都滿肚子壞水的在盤算著我。

    「妳腦子裡到底對我還有多少長遠打算？」我小聲問，她只是聳了一個跩跩的肩膀、擺了一個跩跩的嘴臉。

    「妳可曉得什麼是換妻俱樂部？」我不追問的問了她這問題。

    「曉得啊。」

    「妳為什麼都會曉得這種事啊？」

    「那妳又怎麼曉得？」

    「我從毛毛那邊聽來的，她說飄仔那圈子裡有人在搞換女朋友。」

    「我都30歲了就算沒見過巨滔駭浪也看了不少花風雪雨、聽過不少奇聞軼事，妳納悶我怎麼曉得這玩意，我才納悶妳們不過高中生而已怎麼可以搞這邪門遊戲！」

    我笑了一下打趣問：「是妳妳玩嗎？」

    「要看換到的是誰囉~若像安潔莉娜裘莉那型的女人，別換了，就送我用唄~」

    看過古墓奇兵後何之昀非常喜歡這老外，本來我也跟著喜歡的，她這麼一說我就討厭那老外了，我沒好氣說：「用乾淨點啊，別用髒了。」

    「唉唷！？」她驚奇地抬頭看著我說：「啥時妳開竅了啊？我的御林軍呢？」

    說御林軍是因為我說過我們之前會起口角有幾次就是因為我自己愛問一些問題，她開玩笑的回答讓我聽了不開心我就不爽，畢竟我就沒有她這麼風趣也比較彆扭，而有時候我就不爽了她還在開玩笑，比如上次她又跟我開玩笑不正經，我不爽，她就跟我說：「愛問又愛不爽！」

    我跟她說：「那難道妳不能說點動聽的話嗎？不曉得少女情懷總是詩嗎？」

    她卻又玩笑回我：「妳總是濕的嗎？」讓我覺得她很白目而更不爽的任性鬧脾氣說不理她了，她也不高興的說不理就不理，她覺得我才白目又無趣，還說我跟英國御林軍一樣嚴肅。

    「家裡有個女人坐沒坐樣、站沒站姿的又騷包又很會影響人，所以妳的御林軍跟妳跑到慾林那邊去了。」我說。

    她開心哈哈大笑幾句摸著我的腰身小聲說：「換什麼妻，家裡就有一個很好用的狼妻了~」我好意外她說這句，這通常就是我想聽的但她就愛開玩笑講些沒的，我才發現真的是我太無趣了，原來跟她打鬧一下，我都不用去鬧脾氣換成她來哄我的跟她討來這句話她就會這麼說了，好吧，我該了解她本來就愛鬧一下我，她會覺得這樣比較打情罵俏也比較有趣。

    「妳真的不會有用膩的時候嗎？」

    「我說過了不要再問類似這種問題。」我歪著嘴沒說話，她不喜歡我問不會有不愛我的時候嗎？會離開我嗎？這種問題。「琴，」她把我拉過去一點溫柔小聲說：「我不回答妳不是因為我無法保證…」

    「不然呢？」

    她垂下眼瞼思考片刻後抬起頭看著我說：「這會讓我也很在意這種問題。」我疑惑地眨眨眼看著她。「雖然我也沒甚麼感情經驗…但其實我很清楚知道我要得是什麼，我說過了我幾乎把妳當女朋友看不是外甥女，所以從跟妳交往到現在的相處與所有互動的感覺我都是以女朋友的角度去檢視、去感受，若我們相處感覺不是很對，我不會因為妳是我很疼愛的外甥女還繼續跟妳交往，妳懂我的意思嗎？」我點點頭，若感覺不對，她還是會選擇甩掉我的。「但事實就是妳真的還太年輕，我不曉得妳以後會變怎樣，而我也可能會變，連我自己都不曉得會變什麼樣子。

    所以我不喜歡妳問這問題、想這種事情，我也不想去想這種事情或問妳這種事是因為這可能會讓我們忘記珍惜當下，也可能會因此忐忑不安地去猜忌彼此、過度擔心對方一些不經意的小舉動或表情是不是對自己變心的訊息而忽略了去了解真正的彼此，妳懂嗎？」我點點頭，她才露出微笑說：「妳是我要的，這是無庸置疑的。」

    我感動的扁著唇小小聲說：「我好想吻妳…」

    她看了眼我同學那邊後表了無奈情小聲說：「忍著點好嗎？」我也無奈的只好點點頭。

    到了傍晚我們要去泡澡了，當我們只穿著浴衣走向女湯時我還是相當忐忑不安，雖然我看著小雨一直在想辦法引她的對象注意，似乎不太有心思望向這邊，所以我就叫自己想開點了。

    進去更衣室裡時要寬衣解帶把浴衣摺好放進木盆裡再放到置物櫃，我倒是有點彆扭的不時觀望四周，其實不少人，雖然我們鎮裡的泳池設備沒有這麼好因此是男女分開大眾淋浴，可我現在感受與當時不同，就像小朋友比較不會知道尷尬的會裸著身體跑來跑去。

    何之昀倒是一如往常我所知的大方俐落，抽的一下就把腰帶解開脫掉，我看了她的側身曲線臉不禁滾燙起來，那傲人的身材又充滿自信的樣子每每還是叫我看了臉紅心跳，可我現在不可以表現得太明顯以免被察覺到我幹嘛色瞇瞇看著自己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