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一夜缠情:女人,要定你!在线阅读 - 第135节

第135节

    听闻她有异于平常的声音再加上掌心下的热度,厉贤宁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鼻尖隐隐约约嗅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裴秘书!”依然还是公事化的口吻唤着她,不过此时厉贤宁的眉梢却攒得紧紧。

    “总裁,我好像……被阿杰下药了……”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浪在身体里放肆的涌动,即便她的身体从來不曾被人碰触过,可她知道有一种药会将纯洁的女人变成荡娃……

    此时此刻,注视着厉贤宁的眼神已经越來越不怀好意了,她的双手竟然情不自禁的攀住厉贤宁的脖颈,唇瓣里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的头脑更是不能运作,不管这个动作会让厉贤宁如何想她,可她就是沒办法控制自己……

    “裴秘书,清醒一点!”

    面对裴若雪贴上來的身体,厉贤宁试图冷静,强势的拉开两人之间的剧烈,然而扯开了她削瘦的肩膀,却沒有防到她火热的唇已经不偏不倚的贴上他的……

    裴若雪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并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的紧贴:“我好热……”嘴里不断念叨热烫的同时,开始动手褐去自己身上的外套。

    即使是大冬天,她的身上犹如燃起了一团炙灼的火,在放肆的燃烧……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章要她,停不下来!

    “裴秘书……”厉贤宁扯住裴若雪躁动不安的手,这是大街上……哪能容许随便脱衣。

    “好热……帮帮我……”

    裴若雪的喘气声已是愈加的狂热,胸口处剧烈的起伏,火烫的娇躯密密实实的贴住厉贤宁,仿佛他是唯一能让她沁冷下來的源头。

    厉贤宁的双手微微敞开,任由着她环抱,却不主动,现在的裴若雪沒有意识,若是继续下去,说不定在大街上就会……

    可他又不能带她回amax顶层的房间,进去了就意味着他一定会背叛童麦,眼看他和童麦马上就要有结果了,不想因为裴若雪而节外生枝。

    然而在睨着裴若雪依然不顾一切撕扯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薄薄一件单衣裹上身体,且周围还有來來往往的人群用看好戏的神色盯住他们时,终究,厉贤宁还是拎她上了amax的顶层……

    “水……我要冷水……”

    隐隐约约中,裴若雪还有意识尚存,说不定冷水可以浇熄她的火焰,而并不需用极端的方法。

    厉贤宁注视着裴若雪十分难受的面容,心下竟然有缕缕的埋怨和责骂想要说出口,明知道阿杰是个人渣,她竟然还沒大脑的去见他,脑袋彻底生锈了吧!可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

    “浴室在那边!”他冷然的丢一句话给裴若雪,仿佛至始至终,他沒有想法去碰她。

    裴若雪踉跄的走入浴室,摸索中慌慌张张的打开花洒,一道道彻骨的冷水浇洒下來,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冷意,可终究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題,少许的退却了身体的炙热,在片刻之后,体内的热源又席卷而來……

    隔着浴室门,厉贤宁还能听到她大大的粗喘声,以及难受的呻吟……这一道呻吟是发自身体最原始的,并不刻意的声音,却好像极为的魅惑,在向厉贤宁发出诱惑的邀约。

    推开浴室门的刹那间……

    只见裴若雪纤瘦到令人心疼的身躯在冰凉的冷水下不断的淋洗,她看见了厉贤宁进來,忍住扑上去的冲动,奋力的拽住了掌心,尖锐的指甲陷入肉里,以唤起自己的赶快清醒。

    凝视她,厉贤宁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喉咙里生硬的发热发烫,随之而來的强烈欲望难以阻挡……

    她并不属于大部分男人所喜欢的丰腴身段,然身体里却能轻易倾泻出青涩诱人的韵味,粉红小巧的嫩珠已经悄然的挺立,裴若雪一半是想要去除体内发狂发热的火焰,另一半又不想真的发生什么?心下是万分的难受,煎熬……

    这一刻,厉贤宁沒有丝毫停留,捧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已经熟稔的垂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力道很大,如同裴若雪一般饥渴,躁动。

    而此刻裴若雪的神经是最薄弱的时候,根本就经不起厉贤宁的挑逗,她紧紧的抱住厉贤宁:“总裁……”唤着她,称呼声里透着她的缕缕害怕,在她娇躯上撩起的火焰,伴随着厉贤宁的深吻,在一分一分的掐灭。

    裴若雪的唇瓣里不由自主逸出蚀骨销魂的呓吟,攀住他的肩膀,生涩的模仿厉贤宁的动作在他肩膀上啃噬着……

    厉贤宁的心跳很快,其实此刻停下來,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可现在他停不下來,更是不想停下來,滑腻的舌灵活的抚过她不算丰腴却紧致的前胸,流连忘返,在在加剧他的渴望和冲动……

    怀中抱着裴若雪沁冷的身体,只有一个念想在脑海中浮现……要她,停不下來。

    蓄势待发的火热沒入她的体内,裴若雪瞬间眉梢紧蹙:“痛……”即便身体渴望,可这不曾被任何一个男人沾污的圣地却似乎不能承受他过大的冲击。

    她吃痛的揪紧了他的肩膀,想要他继续的同时,又似乎不情愿厉贤宁探入,合上了双腿,紧绷的身体在瑟瑟的发抖,厉贤宁紧揽住她的纤腰,低低的话语在她耳畔呢喃:“闭上眼睛,放轻松……”他能轻易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紧张,护住裴若雪的双眸,也突然之间记起阿杰曾经说过的话,她是处女,还不曾被男人碰过,所以,他不能急,只能慢慢來……

    他一直重申自己沒有洁癖,可当有一天有一个干干净净,纯洁的犹如不染尘埃的白莲女人出现在他的身下时,厉贤宁不可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激起浪花和澎湃,愉悦和兴奋的情愫充斥在他每一个细胞里,原來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处女情结还是很深很深……

    “呜呜……痛……”裴若雪在这一刻竟然莫名的想哭,泪水划过依然灼热的面颊,道不出此时此刻纷乱的心情,宛如有千百万种错综复杂的情绪交融在一起,生生的折磨她。

    一边是自身的欲望在渴求着厉贤宁的爱抚,另一边是她拒绝,甚至害怕这种亲密,守了二十多年的纯洁,就在这种不明不白,什么关系也沒有确认的情况下给沒有了,心下有太多的不甘心和难过……

    厉贤宁放慢了速度,到最后才逾越了那一道防线,鲜红的血液伴随着她纤长的腿部缓缓的流下,在温热的花洒下红色的液体逐渐转白,也告示着裴若雪由女孩真正变成了女人……

    由于是初尝云雨,裴若雪身体酥软下來,无力的倚靠在浴室墙壁上,意识已经全部回來了,可她却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只剩下半口气还残留下來,腿间传來的剧烈刺痛在提醒着她之前的放浪……

    她真的做了……

    而且对象还是她的上司。

    裴若雪头埋得很低,根本不敢看厉贤宁,忍不住全身发抖。

    厉贤宁呼吸还沒有恢复平稳,仿佛还有倾泻不完的**在流窜,他的面庞上是耀眼的酡红,彰显出强烈的欲求。

    终究还是他却隐忍住了,拦腰抱起了裴若雪:“总裁……”她惊呼,不知厉贤宁究竟要做什么?她的身体害怕的蜷缩在一起,仍旧不敢看厉贤宁的双眸。

    “我不会再碰你!”只是担心浴室太冷,再加上她之前淋了冷水,怕她生病。

    一句“不会碰她”令裴若雪放松了一许,厉贤宁作为她的上司,他素來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对不起……总裁,都是我不好……”

    说到这里,裴若雪的泪水再次簌簌的落下來,她知道厉贤宁有女朋友,他对童小姐是爱意浓烈,如果不是她……他根本就不会做出背叛童小姐的事情來。

    其实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他碰裴若雪就是不在理,无论是什么原因,沒有人强逼着他碰她,所以,通通都只是一个借口,然而更沒有想到裴若雪竟然跟他道歉……这一点,令厉贤宁的心底愈加不舒畅了,裴若雪和她男朋友几年的交往,还能保留有处子之身,就足以说明她不是一个极为保守的女孩,由此可见,第一次对她來说的重要性,该说抱歉的人是他才对。

    “应该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也仅仅只是说“对不起”,他绝对不会因为夺取了她的第一次就负起相应的责任,他爱的人只有一个。

    裴若雪咬了咬唇,厉贤宁的话语似乎让她有点无地自容:“总裁,你……能不能回避一下!”裴若雪的声音哽咽,逸出的话语含糊不清。虽然看不见她的脸蛋,却可以见得她在哭,而且想要嚎啕大哭,只是不想在厉贤宁的面前继续丢脸罢了……

    “我去浴室!”厉贤宁沒有出去,而是选择了浴室。

    裴若雪现在的情绪并不太好,仿佛他的心下在隐约担心她会想不开……

    不管厉贤宁去哪,待他离开她的视线,裴若雪便是蒙着被子大哭起來,即便是隔着浴室门,厉贤宁依然能将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听得一清二楚……

    ****

    “真是的,小a去哪了,难道还在忙!”童麦的越洋电话打不通,不禁在犯嘀咕着。

    厉贤宁知道她在拉斯维加斯,童麦也向他“自首”了这个事情。虽然有些事不可避免……想到这里,该死的,童麦的脑海中反射性的想起了和霍亦泽两人缠绵悱恻的情形。

    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她是被逼的,并非自愿,一切只能怪霍亦泽这个混蛋。

    但是,在童麦的心里,她现在已经万分的确定,她要和小a在一起,回国之后……她要和小a幸幸福福,开开心心的生活。

    所以,即使在拉斯维加斯,他们短信,电话不断,每每霍亦泽见到她和小a“浓情蜜语”时,会很不讲理的甩掉她的手机。

    为了手机被耍,也为了让厉贤宁接到一半的电话,不嘎然而止,童麦只能趁着霍亦泽不在的时候,避开他偷偷的打电话……

    “深更半夜了,还在忙什么啊!”

    童麦继续拨他的手机,抱怨连连,原本是圣诞节了,只想跟小a亲口说声“圣诞快乐”,并且告诉他,她明天就会飞回來了。

    思及明天就回国,童麦难掩她脸上雀跃的神情,可在“雀跃”过后,心下不免腾出了丝丝的惆怅……

    回去之后,就是真正新的开始……

    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满足不了需要

    电话终于在数次后接通:“吼……小a,去哪儿潇洒了,竟然这么久才接电话!”

    并非童麦“神机妙算”算定了厉贤宁在“潇洒”,纯粹只是一句调侃他的话语,而电话那头厉贤宁大有被“捉奸在床”的心虚,他的回答也是格外的沒有底气:“哪有,只不过沒有听到手机铃声罢了!”

    “有问題,小a你一定有问題哦,手机在你身上怎么可能沒有听到,从实招來,你在干什么勾当呢?”童麦带笑的询问,话语里一听便能听出來仅仅只是开玩笑而已。

    在童麦的心底,第一,厉贤宁是绝对不会干坏勾当的;第二,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事,她现在也沒有权力去责怪他。

    那一头……厉贤宁惊慌到语结,这一刻,他就好像被童麦看穿了,甚至一度认为童麦在他的身上安装了监视器,不然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

    “傻瓜,跟你开玩笑的啦!想跟你说一声圣诞节快乐而已!”童麦继续开口,缓解了厉贤宁此刻的尴尬。

    “你也是,圣诞快乐,什么时候可以回來,我很想你!”他的语声很低,低沉到令人有点透不过气來,无形之中给童麦增添了压迫感……

    通过电波,童麦似乎察觉到了厉贤宁不好的心情,她现在的开心传递给厉贤宁,分明就是一种讽刺,一番挑衅,童麦蹙了蹙眉梢,自己拍了拍后脑勺:“真是傻到家了!”她怎么可以不顾小a的感受,还很肆无忌惮的和他开玩笑。

    “嗯,麦,你说什么?”厉贤宁一时失神,沒有听清楚她刚才谩骂自己的嘀咕声。

    “沒,沒有……小a,我明天晚上就可以回來了,现在我去给小莎买点礼物,我先挂了,我也很想你!”童麦在说完想念的话语时,惊慌失措的挂断了电话,并不是因为看见霍亦泽出现了,只是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坏女人了。

    以前,在霍亦泽周旋于她和尹雨琪之间的时候,她骂他脚踏两条船,那么现在她呢?她不也成了脚踏两条船的人吗?但也能更加深一层次的体会到霍亦泽的为难……

    不想做出选择,可偏生就非要有一个决定不可。

    童麦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颤抖着,内心深处藏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双眸里溢出一股股酸涩的泪珠,直到霍亦泽冷着面颊靠近,略带粗鲁的抹去她脸庞上的泪,童麦才愕然发现他竟然进來了。

    怔愣的望着他,霍亦泽的脸上显然是不高兴了,他听见了她说“我很想你”的爱语……

    有那么想吗?想到居然落泪了。

    一肚子火气积压在一起,霍亦泽睨她的眼神多了层层的冷冽,是迫不及待要回到厉贤宁的身边了吧!他就偏不那么快让她回去。

    “我就是跟厉贤宁打了电话,怎么啦!你不高兴了,我是个人,又不是你的宠物,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打个电话而已,你不必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吧!”他凭什么干涉,她又为什么要顾虑他的感受。

    童麦因为情绪不好,所以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霍亦泽的身上,说出的话语很冲,犹如锋锐的刀刃戳动霍亦泽的胸膛。

    霍亦泽沒有说话,硬是将所有的气急败坏强行的压了下來,不过盯着她的目光依然是十足的锐利,在厉贤宁的面前,她可以风情万种,而在他面前,永远只有一副德性,,恶言相向,仿佛全世界所有的咒语堆砌在他的身上,也不够解除她心底的恨意。

    童麦的视线落在他今天打的领带上,是昨天她原本买给小a的领带……跟他今天的衬衫,西服根本就不搭调嘛,他竟然还戴着,看來他的审美观严重的出现了问題。

    “脱下來,脱下來,一点也不相衬,丑毙了!”边说着,她边开始扯他的领带,其实,就想着把这个领带给搜刮回來。

    而霍亦泽却适时的握住了她的手,挑了挑眉:“你是想借领带说事,趁机替我脱衣服,其实你想要就直说,我怎么会不满足你,嗯!”

    刻意的扭曲事实,并且也强势的揽下了怒火,只想跟童麦好好的相处这最后一两天的时间……

    闻言,童麦就好比沾上了烫手山芋,晚一秒离开他的衣领,她都嫌慢了。

    “呵呵……我是想要,可是?霍先生你老了,已经满足不了我的需要!”她的瞳孔里满载鄙视。

    可童麦的话语还沒有完,霍亦泽已经盈盈握住她的圆弧,褐去了她一边衣服,大半个香肩露出來,异常的妖媚:“该死的,你又不穿内衣!”

    他可记得清楚了,以前一到冬天她就不穿内衣,即使有厚重的衣服遮掩住,霍亦泽的心下莫名的吃醋,好似潜意识里就不想童麦的身体就这么的暴露出來……

    “关你屁事啊!我乐意!”童麦恼火的推开他不安分的手。

    “你乐意,我就更乐上加乐了!”说完,霍亦泽的头往她柔软处拱,肆无忌惮的蹂躏……

    “你……给我出來!”慌张的揪住他的发梢,平整的发丝,瞬间被她给扯凌乱了,因为他的碰触,童麦的身体在急剧的抖瑟:“出來,不许亲了……”

    微微的刺痛传來,惹发出抗议连连,童麦的面颊绯红,这些天合起來的缠绵……恐怕一次性将他们六年间的缺失给彻彻底底的补回來了。

    他不断的索取,而她只能是被动的承受……若真只是被动的承受,她还能不那么愧对厉贤宁,可实际上,好多次……她也是愿意的。

    然而,这一次霍亦泽竟然真的停下來了,从她香甜柔软处退出來,俊脸上是明显的欲望和火焰在交杂,连喘气声也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急速暂停,令童麦有点惊愕了,沒有想到他居然也会有那么好说话的时候……

    “怎么,失望了!”霍亦泽替她整理好衣服,浅笑的反问,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写着:为什么停下來,仿佛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