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重生“白月光“遇上佛系将军在线阅读 - 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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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鸭子朝凤琳使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没错,这就是昨晚上那只傲娇母鸭,凤琳朝它竖起了大拇指。

    昨天是我不对,说你丑,今天帮你对付了这个女人,我俩扯平了。

    杨凯看到凤琳与鸭子间的互动,好奇得很,心道:这夫人着实有趣!居然能让鸭子这么听她的话,改明个请教一二,好回去教教自家那只天天偷鱼的小猫。

    抓了慕倾城,凤琳急忙跑回慕尘的房间,从镜子里又拿了一块糕点,是一块火状糕点。

    慕尘现在怎么样了?

    ☆、火龙之息

    天哪!

    凤琳惊奇地大叫了一声,往慕尘身上扑去。

    慕尘绝美的脸上红扑扑的,没了往日的白皙,耳朵也热得红了,这模样还真是难得见到的。

    凤琳本该绝望的,见了慕尘如此模样,反而心生了几分奇妙的感觉,心里蠢蠢欲动。

    也不知是怎么了?

    不管这些了,被凤琳威逼利诱之下,慕倾城也说了实话。

    她说,太子此次来宁国就是为了火龙之息来的,威逼她接近轩辕铭,套出火龙之息的下落。

    慕尘极有可能是被火龙之息伤了。

    凤琳想起了镜子,问问。

    她起身,拼命跑回自己房间,将佣人都打发走,拿起镜子,搓了几下,没反应。

    又搓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你今天已经进了一次,过几天吧!空灵的声音响起,似乎刚睡醒的语气。

    凤琳二话不说,拿起镜子,就要往下摔,既然你如此无用,我也用不到你了!

    等等空灵的声音第一次急了,有话好说,慕尘体内的不就是火龙之息么,小意思,你手上的糕点,你吃了,暂时能抵挡一会儿这火龙的高阶神火,记住,只有两个时辰,你将神火带回,用炎龙杯靠近慕尘,将他体内的那丁点神火吸出,他便好了。

    凤琳叹了一口气,没有将镜子放下的意思,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火龙之息都不知道在哪?我看你也没啥用处,放在我这,也浪费地方。

    拿起镜子,准备再往地上砸去。

    此时,镜子光芒万丈,昏暗的房间突然亮堂了许多,有些刺眼,显出一个淡淡的影像来,是一个让人看了一眼便无法忘记的男子,太特别了,明明拥有如阳光般亮泽的白发 ,浑身却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漠然,明明那双浅蓝色的眼眸中充满笑意,笑容却很远很远,像是白雾笼罩的山,一点都不真实,精致的白色丝质长袍随意地披散着,和他那出尘脱俗的气质融合的完美无缺,举手投足恣意慵懒,犹如一朵在极寒之地绽开的白莲,淡然而优雅,遗世而独立。

    灵夜镜是帝神的贴身之物,上万年,吸收了帝神那醇厚的神力,早已晋升神级灵器,今天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到一个小丫头手里。

    哎夜魅被逼无奈,镜子是他原身,若是破了,他定魂飞魄散,显出虚幻透明身,很不情愿地对着面前这个小丫头说道:凤琳,那火龙之息就在音国太子白琴手上,他正往音国而去,就快到了两国边界,这盛火龙之息的容器炎龙杯是被下了限制的,出不了音国,懂了吗?

    谢了!凤琳鬼鬼地笑了,不逼一下,仙人也是不会就范的,果然有效。

    她收起镜子,入怀。

    夜魅嗖地一声钻入镜中,放出一句,你下次能不能换个香氛沐浴,这薰衣草,我闻着极不舒服。

    凤琳拉了杨凯就往宁国与音国边界而去。

    快马加鞭,还未到边界,远远望去,冰山连绵,独独有一座山火焰滔天,导致四处十几公里远的地方冰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融化着。

    而距离火山十几公里外的地界,反而更冷了。

    奇了怪了,越来越热?

    杨凯忍不住问道。

    凤琳心中欣喜,那镜子果然没骗她,她指着着火冒烟的那一出高山,问道:那里可是音国与宁国边界处?

    杨凯不知面前这位夫人心思,只得点了点头,由着她拉了他们一队人出来,他念她是慕头领的夫人,便一路追随过来。

    快马加鞭,不稍一会儿,火山已在眼前,差不多还有一公里的距离,离得这般距离,凤琳已经觉得热得不行了,估计得有个四十度的高温。

    火山之上,一颗火球在火山之上肆意飞行,山脚下,白琴手里拿着一只空的冰蓝色酒杯状容器,正不知如何是好。

    白琴没料到,这火龙之息突然夺杯而出,变成一团火球,飞入高山之上,一盏茶的功夫,厚厚的冰雪全化了水,没一会儿,水烘干了,树上蹿起了火苗,越烧越旺,山脚下,温度已经高得吓人,根本靠近不了此刻乱飞的火球。

    远远地瞧见一个穿着粉色锦袍的女子骑马狂奔而来,看着有些面熟,好似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了。

    凤琳来到山脚下,见白琴手里拿着的一个看似不凡的杯子,应该就是装火龙之息的炎龙杯。

    白琴将炎龙杯丢出,飞到一半,又飞了回来,暗中佩服那下了限制的高人,就算贼人惦记,也拿不走,还得乖乖待在宁国。

    这山脚的温度比之前更热,热得她口干舌燥的,幸得穿着小鸭神送的锦袍,身子倒不觉得热,但是脸色时刻被热浪烘烤着,只觉得脸上的水都快脱干了去,难受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