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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警车过完，李起开车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毕竟只是一个人。IZO和摩萨德不是我所能对付的。”彼得道：“这次我在约米面前暴露了面容，我想他们很快会找上我。所以我得离开中国，安静一段日子。我可能无法和娜娜再联系，一切就麻烦你和荀了。”

    “没有问题。”这事只会麻烦荀宣不会麻烦自己。

    在很多年后，荀宣想起了这次交火，问李起：“为什么你和彼得都认为是IZO对安娜娜下的手。”

    李起回答：“因为机场IZO想对彼得实施绑架。”

    荀宣道：“彼得到听海，为什么是黑手跟踪彼得，而不是IZO跟踪彼得？为什么选择机场绑架彼得，而不是在医院下手？IZO伤害安娜娜以对付黑手，为什么不全程跟踪，反而让黑手战神上了你的车而不知？为什么黑手要让一个成员现身和彼得解释？彼得对付黑手的办法不多，那为什么IZO要故意去激怒彼得？安娜娜是唐静的线人，值得为了彼得帮忙，对安娜娜进行伤害吗？”

    “谁知道。”李起沉思许久道：“也许……约米脑袋抽风。也许我和彼得脑袋抽风。那什么是真相？”

    “有些事永远没有真相。”

    交火很惨烈，约米和两名枪手还有两名警察死于交火中。风衣人带领残余人员从别墅后门登山撤退，警方全封山，调动所有能调动的警力进行搜山。最终，凌晨四点，风衣人等五名枪手缴械投降。摩萨德又遭遇了一次失败。

    第二天一早，李起收到大老板电话，大老板并没有询问这事和李起有没有关系。而是告诉李起，今天警方将会让所有在华的IZO人员离境。风衣人有外交豁免权，遣送回国。其余人将不暴露身份的进行刑事起诉。顺便请李起中午去他家烫火锅。

    接手IZO对上官家族安保的是盾牌安保公司，初二当天，C市抽调全国各地精干警力前往C市，全市以查验三非名义，全面对外籍人氏进行排查。从初二中午开始，所有进出上官庄园的人必须持有有效可查询证件。再加上交通管制等一系列手段，上官庄园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上官成功能否活过初三的交接仪式，已经成为警方和黑手一次较量的胜负标准。

    “我如果是黑手，肯定不会选这个时机下手。”大老板、李起，江影、欧阳剑兰、苏磊五人参加火锅宴。大老板道：“这么硬碰硬是非常不明智的。你们都是做保安工作的。我想问问你们，如果你们是黑手，必须硬碰硬，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

    苏磊想了许久后夹起一根淮山：“我选择用地对地导弹对目标实行打击。”

    江影笑道：“那我只能选择空袭了。”

    欧阳剑兰边朝火锅放青菜边思考，许久后才道：“根据情报，黑手是由各国执法部门的在职或者离职人员组成。为什么一定是老外？中国执法人员有没有人加入黑手集团？”

    “内奸说。”大老板点头道：“欧阳，帮我烫点鸭内脏。李起，你觉得呢？”

    李起不答反问：“上官成功如果死亡，谁是上官家族第二继承人？”

    江影抢答：“上官荣，今年四十岁，有老婆和三个孩子。白手起家，上荣集团的董事长，主业务是生产飞机配件，和全球八十几个国家有贸易往来，还涉足国际金融。生产轮船、车床配件，房地产等等。上官荣有天生的商人天赋，大家说他的能力比上官成功只高不低。但是上官荣是爸爸是上官成功爷爷的私生子。庶出都算不上。上官荣能加入上官家族，是因为他真的很有本事。否则，上官老太婆不会让上官荣加入上官家族。”

    大老板点头：“上官荣我知道，他很有魄力和眼光。据说他十二岁的儿子已经辍学跟随上官荣开始经商两年。这小家伙不得了，别看没有上学。但是精通英、法、德、日四国语言，十一岁，用一百万买卖期货，一个半月时间，赚到了两百万。为此还和股票大王老巴一起吃了次晚饭。”

    老巴李起等人知道，他是全球首富，把自己99%财产捐献给了慈善机构。这种事在西方国家还是比较常见的。比尔盖茨也捐出几乎全部财产用于慈善。据说这两人还打算联手来中国游说中国富翁，捐钱做慈善。

    “是不是不上学的都是天才。”苏磊笑道：“早知道我就不能把高中念完。”

    “就你？”大老板笑，而后看李起：“李起，你似乎认为上官家族会内讧。”

    “上官家族是个大家族，主事人只有上官老太太。黑手对上官家族进行刺杀后。有相当一部分新生代对上官家族赚黑钱的内幕很不满。他们认为这样赚钱是不会长久的。为了上官家族的利益，应该学比尔盖茨这样，在做大做强的时候，每一分钱都透明。”李起道：“这些人多是受到英国千年家族文化的影响。中国家族强大的一两百年就烟消云散。但欧洲不少家族，却保持了千年。贵族一词在中国似乎有点贬义。但贵族在欧洲中首先代表家族的修养、文化、利益、责任和贡献。他们一般不要求儿女成才，而是以近乎苛刻的方式让儿女成为一名有内涵的人。所以，欧洲有些贵族混的挺惨的，甚至还拍卖祖先遗留下来的城堡度日。但是，普通人对这些贵族表现出来的善意和尊敬，不是一般人所能得到的。”

    “这不一样。”大老板道：“欧洲贵族的起源是战争。贵族要担任起战争的主力。十字军东征成就了贵族的辉煌。中国一直改朝换代。扣除商周不说，最长的朝代也不过两百多年。而欧洲虽然也暴发战争。但是总体没有变化。说远了……李起，你认为上官家族内部有可能内讧。是硬内讧还是软内讧的可能性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