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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五 兄友妹恭(2)

    鑑於是古代的故事,我寫得稍微有些含蓄,沒有那麼現代化,吃肉不易,寫肉也不易呀~希望這一章沒有令大家失望,我真的粉努力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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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盛夏的夜,無窮天際閃爍著一片璀璨星芒,環繞著那皎潔卻孤傲的月。

    院裡夜風吹拂,漫過鳴鳴蟲聲,遮掩了屋裡旖旎的動靜。

    一張雕刻精美的架子床,綾羅帳密密遮掩了床內的春色。

    那清麗嬌妍的女子此時正渾身赤裸的背靠軟墊,兩手緊攥著身下的織錦被,柳眉輕顰、貝齒半咬,大大地張開著自己的雙腿。

    她一臉羞窘的看著同樣赤身裸體,趴伏在自己腿間的男人,他正用那有些粗礪的指撥開她粉嫩的私密花瓣,伸出濕滑的舌尖舔弄著她,薄唇夾住兩片被濡濕的花唇,含進嘴裡吸啜,彷彿怕含化了一般溫柔。

    他吸得嘖嘖有聲,她聽得面紅耳赤,好半晌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長指探進了分開一個小小洞口的幽穴。因長年使劍及練字而行成粗繭的指在那嬌嫩的肉壁摩擦著,誘得女子不由輕顫。

    「啊??」她想克制自己嬌吟出聲,但總也遏止不了。他粗礪的指持續進出自己嬌弱的花徑,讓她敏感得不斷沁出羞恥的汁水,有所察覺,她難堪的想合攏自己的雙腿。

    「放鬆,別怕羞,這是很正常的??」男人按住她的腿兒不讓她反抗,抬頭道:「都多久了,妳該學會習慣的,嗯?」

    那話裡,隱隱有著威脅。但她想她永遠學不會習慣,尤其是面對這個男人時。

    她從小就怕他,無數次被他惡整過,就算後來他對自己很好,可總讓她認為他另有所圖,而事實證明,他的所圖,便是佔有她,從她十八歲那年起。

    自小,她便和娘親相依為命,未曾與爹親謀過面,七歲時娘親重病,將她交給初見的陌生男子,她以為那便是她生父了,待娘親病逝後,便隨生父來到宋家,誰知十八歲那年,她意外得知父親並非她的生父,因而傷心欲絕,也是那年,這個恆常惡作劇的男人以強硬的姿態掠奪了她的初夜,從此與她糾葛不清。

    「被我這樣玩弄著,居然還能走神?」

    男人冷冷的聲音飄入耳中,她從遙遠的回憶裡醒神,怯怯地垂下眼瞼,不敢直視他,只能微弱的道歉,「對不起??」

    聞言,男人濃眉一抽,隨即忽而舒展開來,埋頭繼續手舌並用的吮含撩撥那濕淋淋的愛慾之源,低沉的嗓呢喃著。

    「瞧,妳濕透了??濕得我滿掌都是??」他舔弄著笑道:「這味兒多甜啊??比青陶居的糖飴還要甜,還要可口??讓人忍不住一嚐再嚐??」

    「別、別說了??」她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一張俏臉已經不能更紅了。

    他又笑,「好,不說了??我們??改用做的。」話落,他直起身,擁著女人纖弱的嬌軀,好看的薄唇銜吻住她櫻桃般的小嘴兒,輾轉吮啜,將自己嚐到的甜蜜都送進她檀口,撩撥著她的丁香軟舌隨自己起舞,骨節分明的掌整好覆住女人水蜜桃似的嬌嫩胸乳,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感受那彈軟的指觸,揉搓、擠壓、挑逗,讓她頂端的乳蕾為自己綻放。

    「唔??」她無助的嬌吟,感覺他的吮吻愈發強烈了,唇舌恣意的沿著迷人的線條來到她緋紅的臉頰、熱燙的玉耳、纖瘦的脖頸、凹陷的鎖骨,然後來到她小巧卻飽滿的乳房。

    他癡迷的看著那因他而綻放的玫瑰乳尖,興奮的張口含入濕熱的口腔,滿足的嘖嘖品嚐,輕憐蜜愛的姿態彷彿將她當作了稀世的珍寶。

    「嗯??」她嚶嚀,不敢推拒那如著火般的愛撫和撩吻,她曾試過,終是告敗了,所以她很早就不再抗拒他的索要了。

    如果,她肯跟自己承認的話,事實上??她早已沉醉在他所給予的美妙歡愉中了。

    這兩年來,除了最初那幾回,往後的每一次,她總是臣服在他的撩逗下,像話本子裡勾欄院那些淫浪花娘,熱切的回應著男人給予的愛慾。

    他的指,又回到了她潤澤的私密之處,拇指按壓著花口頂端的小珍珠,又探入兩指,在嬌嫩的內壁彎曲刮蹭,攪弄一池春水滋滋作響,這樣的上下齊攻讓她很快便受不住的瀉了身。

    「不??啊呀——」她難耐深喘,後靠在軟墊上,痙攣著泉湧而出,噴了他滿掌濕潤。

    那緊窒的幽穴劇烈收縮,絞著他的指,讓他一雙慾眸綻開囂張的掠奪光芒。他不肯放過她,在她陷入高潮的雲端時,持續褻玩她脆弱不堪的香穴,讓她無法擺脫這銷魂的癲狂,讓她神智渙散,讓她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呻吟。

    她開始放聲嬌啼,「別??別這樣??求你??啊呀??受不了了??不要了??嗚嗚??」到最後,她止不住啼哭出聲,擺著腦袋淚兒漣漣。

    若說她這姿態淒楚可憐,不如說她嬌弱撩人極具魅惑力,引誘他獸性全面施展,胯下的陽物已經緊繃脹痛得不行了,紫紅的粗長青筋暴露,猙獰得可怕。

    他咬牙,在她耳邊吹氣,撩撥著,「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妳咬得我這麼緊,分明是不想我抽走,哪裡不要了??」

    「沒有??我沒有??」她啜泣否認,卻被更野蠻的玩弄。

    「妳沒有喜歡?」

    「嗚嗚??我沒有??」

    「嗯?」冷哼,再加一指,三指並進,在那潮濕的蜜穴裡恣意搗弄,投放極具毀滅性的情慾之火。

    「啊??」她快喘不過氣來了,雙手攥緊了身下的織錦被,像是有幾萬隻螞蟻在體內攀爬,吞噬她的一切,佔領她的全部,她顫抖地伸出手,用力抓住男人結實的右臂,崩潰痛哭。

    「我喜歡??我喜歡??求你??饒了我吧??啊??給我??」

    男人薄唇微彎,故作不知道:「給妳什麼,說清楚我才能給啊。」

    她淚濡滿腮,睜開混含慾與恥的媚眼望著那似笑非笑的惡質男人,渴求道:「給我??進來??放進來??」

    聞言,男人終於滿意的揚起笑容。「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快進來??」

    「好,就給妳,全都給妳??」他雙目燃著烈火,將隱忍多時的猙獰陽物湊到女子泥濘不堪的蜜穴,就著那黏稠的汁水潤滑後,一個挺身便狂猛地衝進了那軟呼呼的愛慾之地。

    「啊——」被填滿的歡愉讓她難以自持的高昂尖叫,抱緊了正在佔有她的男人健碩的身體。

    為了繼任父親的事業,男人從小就有武師教授武藝,練就了一身結實緊繃的肌肉,平素裡他總著寬鬆的青衫白衣,又生得一副唇紅齒白的模樣,讓人誤以為他清瘦文弱,實則褪了衣衫,是令人驚嘆的健朗精壯,並且有著非常良好的體力。

    而此時,他將這良好的體力,施展在了她身上。

    他將粗長熾燙的陽物重重頂進了她最嬌嫩的深處,徐徐退出,又狠狠地全根而入,讓她幾乎要以為自己被他頂穿了。

    他埋頭齧咬著那彷彿能咬出蜜桃水的凝乳,下身殘佞的撞擊女人脆弱的蜜穴,像從沉睡中甦醒的豹,將她當作可口的獵物,展開了強悍的掠奪。

    「呃啊??啊??」她的身子隨著他狂放的侵略,在床被與他的身軀間不停晃動,那包裹著男人巨物的小蜜穴,在他每一次進出時,擠壓為情而生的愛液,淫亂的四處飛濺。

    他放過她紅腫的乳蕾,在她玉耳邊低喘道:「我喜歡妳在我身下忘情的嬌啼,妳多叫兩聲,我便給妳更多??」

    根本無需他要求,她已經像中了蠱毒般,在他身下承歡,無法遏止自己的嬌喘浪吟了。

    「嗯??大??大??啊??」

    「大什麼?」他凜唇問道,大力箝著她的小蠻腰殘酷抽送,每一次進退都發出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以及春水漬漬的淫靡聲。

    她的嬌胴為他的蠻橫而顫抖,因體內湧動的歡愉而酥麻,一頭半挽的秀髮為這激情的結合而凌亂垂落,沾黏在汗濕的臉頰和脖頸,她喃喃地嬌喊著,「大哥??啊??」

    「知道我是妳大哥,還夾得我這麼用力?我都快動不了了。」汗水同樣濡濕了他的髮,與她的髮相互交錯的黏貼著,像蜘蛛吐的絲,密密地綑縛著彼此。

    「大哥??」她又喊他。

    他墨眸一瞇,鬆開筘住她腰肢的手,轉而將她白嫩修長的雙腿提起,架在了自己寬闊的肩膀上,那讓她承歡的蜜穴更加擴張開來,綻放更美豔的景色,讓他更野蠻的侵入。

    「我說過,叫我的名字,嗯?」

    她被頂得乳波晃蕩,穠纖合度的胴體隨著他的抽送亦上下搖曳,他的體力太好了,持續了這麼久也不見疲憊,彷彿真要搗爛她才肯罷休,尤其是,她犯了他的忌諱之時。

    「辛??辛夷??」她低如蚊蚋的喚他的名。最開始那段時間,他就警告過她別在床上喊他大哥,他們分明就沒有血緣關係,可她叫了十多年,很難改得了口叫他的名字,總覺得喊了,便是真的徹底服軟了。然而當他用情慾逼迫她時,她終究是臣服於極致的歡愉腳下,聽話的聲聲喚著。

    如果她肯老實承認的話,事實上,她每喚一次他的名字,就越將他放入了內心深處。

    他是一個讓她,又怕,卻又愛的男人,一個她叫了十多年大哥,如今卻和她做著淫浪而墮落之事的,心愛的男人。

    究竟,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這個男人的呢?沉醉於愛慾的女人,此刻沒有辦法去回想。

    她聲聲喚著,「辛夷??辛夷??啊??」

    男人火燙的陽物在狹小的蜜穴勇猛的衝刺,總是殘酷的頂入她的花心深處,以陽物的傘端磨蹭著穴肉裡敏感的凸起,讓她快慰、讓她酥麻、讓她忘情、讓她食髓知味的款擺纖腰,努力迎合他。

    「舒服嗎?黛兒?」他像惡魔在耳邊低語。「我讓妳舒服了嗎?」

    「啊??舒服??辛夷??我要受不住了??」她老實的承認,開始承受不了男人的強悍。

    「我喜歡妳叫我的名字,我的乖黛兒。」明知她已經要到達慾望之巔,他仍未放緩強硬的抽送,熾熱的陽物無法抵抗那幽穴的誘惑,拼了命似的一再往她花心深處侵略,晶瑩的蜜液濡濕了兩人的下體,潤透了織錦被,真真切切的想要把她玩壞。

    「啊??受不住了??不要了??饒了我吧??辛夷??」她向來體虛,此時已耗盡了體力,哭啞了嫩嗓。

    感覺她瞬間僵直了嬌軀,那夾著他陽物的穴肉止不住顫慄,他知道她再一次高潮了,那香甜的愛液泉湧著澆灌了他的陽物,讓他也跟著渾身一震。

    「呃啊——」他俯身,嚴絲合縫的摟緊了她,將自己瀕臨巔峰的陽物悍然頂入她的花心最深處,低咆著射出積累了快兩個月的滾燙熱液。

    過後,他們擁著彼此,沉澱歡愛後的滿足情緒,他吻上她汗濕的額頭,嘶啞的說道:「我明日一早就要啟程回府,免得穿幫,讓爹娘察覺我繞來這裡找妳,再過兩日,妳也回府吧。」

    她靠在他胸膛,起先是一陣沉默,繼而才聽話地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睡吧,妳本就身子不適,現在也該累壞了。」他拍拍她雪膩的香肩,哄著她入眠,很快,他就聽到耳邊傳來她貓咪般的鼾聲。

    他寵溺地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好,才起身下了床,拾起彼此散落一地的衣物,套上外衫,開門走了出去。

    「小虹。」他出聲。

    婢女從遠遠的地方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盆溫熱的水,無需宋辛夷示意,她已走進充滿了歡愛氣味的房裡,輕手輕腳地為沉沉睡去的主子擦拭被折騰得紅痕遍佈的胴體。

    整個宋府,除了大少爺和三小姐本人外,只有她一人知道這天大的祕密。

    兩年來,她已經看太多、看太久了,早已練就不羞不臊、面不改色的本事,做好自己的本分,除非主子們主動公開,否則她將死守祕密一直到入土為止。

    次日,當宋青黛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宋辛夷,早已離開了別府。

    她的眼,又盈滿了愁緒。

    宋青黛意識到自己愛上宋辛夷時,是在他即將二十三歲生辰前。

    自小養成了習慣,每日一早她便會去宋父宋母的院子給二老請安,陪同他們一道在前廳用早飯。

    前一天,宋辛夷風塵僕僕地由嘉興趕回來,夜裡悄悄溜到她房中與她耳鬢廝磨,折騰到快丑時才離開。卯時未久她便醒了,睡眠不足讓她隱隱有些憔悴,而他卻神清氣爽的陪父母用早飯,還比平日裡多吃了一碗粥。

    飯罷,父子二人移往書房談事,宋青黛則陪母親回主院,和母親閒話家常。

    不知何故,母親突然提及了宋辛夷的婚事。

    就算是平常人家的公子,也大多在十五六歲便開始議親,何況是松江府商會大佬之一家嫡出的大少爺。宋辛夷自滿十七歲,二老便為他遴選了無數個才貌雙全、門當戶對的女子,但全都被宋辛夷打了回票,年年都要把這事提上議程,也年年都被宋辛夷冷臉相待。

    二老都不知長子為何一再拒絕娶妻,也累得庶子宋懷夕二十有一了,仍是孤家寡人。

    宋青黛坐在一旁不語,思索該如何回應母親。

    她與宋辛夷的私情已持續了一年多,總以為他早該玩膩了,可他始終不曾表示對她厭煩,她不知他還想與她如此糾纏到幾時,他不可能一輩子都不成親,屆時他嬌妻在懷,她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該如何自處?若嫂嫂進門發現了這私情,又該是何等的憤怒?

    她的沉默,教宋母以為她是想到自己年逾雙十,再無人登門議親的難堪,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

    宋母所不知的是,之所以宋青黛乏人問津,實則為宋辛夷對外放出她德行有失的風聲,阻掉了那些敢打她主意的臭男人。

    而她,也是在十八歲那年被他奪走了初夜,才獲知了這真相。

    是日晚膳,宋父亦在飯桌上提及宋辛夷的婚事,這一回,他竟沒有冷臉拒絕,而是頷首允諾,讓宋母又驚又喜,連習慣安安分分坐在一邊吃飯當背景板的庶子宋懷夕都意外得掉了木箸。

    那頓晚膳宋青黛吃得非常少,藉口身子欠佳,便匆匆離席,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那一夜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宋辛夷這些年的惡作劇,想著他待她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私會時展露無疑的佔有慾,她迷惑了??

    為什麼他在晚膳時,連一眼也不看她?為什麼看他欣然允諾議親的當下,她心痛到無法呼吸?她不該為能擺脫他而感到開心嗎?

    為什麼呢?

    直到她水霧含眸,倦極睡去時,她才撥雲見月,明白了,她只是??生了妒。

    原來她早在這共享私情的一年多裡,愛上了這個男人,這個讓她又怕,卻又眷戀至深的男人。

    從這一天起,她便遏止不住內心的憂傷,直到數月後,宋母歡喜的告訴她,宋辛夷從遴選好的適齡女子中挑了一個二八佳人,預備從蘇州做完生意後,打點一應禮物登門拜訪,她終於內憂成疾,病倒了。

    請來大夫切脈問診開藥,養了大半個月還未見起色,約是覺得府裡燠熱,宋母便提議宋青黛到鄰城的別府靜養,那兒環境清幽,冬暖夏涼,或許能養精神些。

    宋青黛不好忤逆母親,甚至是迫切渴望逃離,便讓小虹收拾簡單的行囊到了別府,一住便是一月有餘。

    宋辛夷從蘇州返回,先繞來她這兒宿了一晚,要她過兩日回主宅,她想,這一回去,便是眼睜睜看著他與那潘家千金議親,你儂我儂培養感情了。

    他真狠,她幽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