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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黄的长裙实在太洗脑了！ 斯特兰奇把卡尔带回了纽约圣殿，还精心设计了一个关押他的阵法，打算等对方苏醒后再好好审问一番。 时间已经很晚了，安琪也没多叭叭什么，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第二天早上，她精神饱满的来到餐厅，正好看见王一脸菜色的走了进来，活像大熊猫成精了。 “什么情况？昨天你们连夜审讯卡尔了？” 王摇摇头，痛心疾首道：“睡不着的夜晚，没有一条黄色长裙是无辜的！” 安琪：“……？” 坐在餐桌一角的斯特兰奇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竖起了食指，安琪认真体会了一下，大概就是让王赶紧闭嘴的意思。 安琪：“……” “噗。” 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绕到一边的位子坐下，安琪也紧跟着选了个最靠近黄油蛋挞的位置。 安安静静吃完早饭后，奇异博士带着安琪来到训练场，开始教她“影分身术”。安琪的领悟力一直很高，这大概跟她总爱天马行空乱想有关，授课的时候，斯特兰奇先生总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拉的老长，好像安琪欠了他五百万。 老话说得好，学海无涯苦作舟，安琪已经做好了跟□□术刚上一整天的打算。斯特兰奇双手交叠环在胸前，认认真真注视着她，时不时也会开口指导几句。墙壁上的石英钟发出滴答滴答的细微声响，安琪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角的汗水。 “法术是永远都学不完的。”奇异博士冷不丁开口道。 “但我想，你已经有资格毕业了。” …… 安琪提着包走进咖啡馆的时候，坐在靠窗一侧的山姆立马起身挥了挥手，她笑着走过去，在男人惊喜又带着点感慨的神情中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果然一点都没变啊，这种感觉还真奇妙。” 是啊，很奇妙。 不止是山姆在看她，安琪随便点了杯卡布奇诺后，也把手撑在下巴上看山姆——较之记忆里少了几分青涩，也许是已经工作了的缘故。 “最近怎么样？打算在哥谭停留多久？” “半个月吧。”山姆看起来有几分苦恼，“其他人都不愿意来这儿出差，哪怕补贴多。” “幸好韦恩集团效率高，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安琪嗯了一声，“不过我还是不想在这儿吃烤肉，等你工作结束回到华盛顿后我们再约吧。” 山姆眨了眨眼，“你还记得啊？” 安琪：“干嘛？想赖账啊？” “当然不是。”山姆笑了笑，“就是挺开心的，哪怕这么久没见，你也是老样子。” 他们依旧能自然的聊天，相互打趣——很轻松，很自在。 两人对哥谭都不怎么熟悉，在咖啡馆坐了一会儿后又结伴在附近逛了逛。哥谭其实是一座很有魅力的城市，如果治安没有那么差，大概能进入美国最佳旅游城市前十。 随处可见的哥特式建筑，充满复古韵味的装修风格，墙壁上艳丽又夸张的涂鸦，古老街道的每一块石砖好像都沉淀着岁月的痕迹。 拐角处的精品店里飘出了留声机的乐声，低缓古雅，恍然有一种回到上世纪的感觉。 安琪抬腿就想往里走，这时，店内正好有个人推门出来了。 长风衣搭配小皮靴，头发利落绑在脑后，气质干练。 二人视线无意识对上，女人明显一愣，伸手拦住了安琪：“玛丽·苏？” 安琪：“？？？？” 啥？你叫我啥？？ 第22章 安琪的表情是大写的茫然， 女人认真看了她一会儿，视线有意识在她的头发上停留了几秒， 然后若有所思的移开。 “抱歉， 应该是我认错了。” 女人歉意的笑笑， 抬腿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安琪！”山姆抱着两瓶饮料跑了过来，刚刚他一个人去马路对面的小商店买水了。 “刚刚那是谁？你认识的人吗？” 安琪摇摇头， “不认识，估计是认错了。” 山姆点点头，抬眼看了看安琪身后的这家精品店， “要进去吗？” 安琪：“恩，进去看看吧。” 两人结伴走进了精品店，另一边， 一直默默站在拐角处听他们说话的风衣女人微微皱起眉头， 又很快舒展开，她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大踏步离开原地。 店主人是个看起来60多岁的小老头，安琪两人推门走进去的时候，他正拿着份报纸坐在收银台看， 目光在他们身上随意扫了两眼后又轻飘飘的移开了。 没人招呼，安琪也乐得自在。精品店的东北角上挂了很多模样精致，但是雕刻图案明显不同的怀表，怀表下方则是一个个造型各异的大小沙漏，安琪拿起其中一只，水晶质感的泪滴状容器中， 淡蓝色细砂折射出奇妙的微光。 她拿着沙漏来到收银台，思考两秒后又折回东北角选了两枚小巧精致的怀表，一枚送给山姆，另一枚就带回家给罗伯特。 从精品店出来没多久，山姆就被一个电话叫去了韦恩集团，安琪也不准备一个人逛哥谭，干脆坐船去了哥谭对面的大都会。 两座城市隔海相望，风格却是截然不同。哥谭笼罩着一层神秘诡谲的异域气质，大都会则是与之相反的清朗明亮，充满了蓬勃朝气，无愧它“明日之城”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