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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想了想,很认真的表情:“生孩子。” 众人:“……” 除了苏秦,其他人直接喷了。 骆西笑得正欢,冷不丁的撞上了苏秦的目光,让她一愣。 那目光很冷,不是宋禹年那种对待一些人一些事的冷酷冷漠,而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冷。 就好像,那双眼睛就是两颗黑冰,纯粹的冷,没有生命力的冷。 骆西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等她再看过去,苏秦的视线已经转向了江舟。 江舟答应了苏柯的邀约,不过不是吃晚餐,而是去楼下喝下午茶去了。 等他们走了,薛千千突然凑了过来,神秘兮兮道:“宝贝儿,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啊?”骆西正在想苏秦的事,根本就没有听到薛千千在想什么。 “我去,你发什么愣?” “那个苏秦,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奇怪?”骆西问。 薛千千呵了一声:“年轻人装酷吧,没什么特别的。” 没有吗?骆西耸耸肩,仔细一想,人家苏秦就是性格奇怪了一些嘛,真是少见多怪。 第195章 她好大的口气 宋禹年提前打了电话说要晚点回来,骆西就让方兰去请了宋砚堂过来说话。 宋砚堂简直受宠若惊。 这段时间骆西对他的转变实在太明显,他很担心自己在骆西心中的形象变样,所以这段时间都尽量不往六房那边凑。 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老老实实上班下班。 骆西为什么突然找他?宋砚堂心里有数。 他过来的时候骆西已经备好了茶点,这让他差点热泪盈眶。 多久了,西西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了。 “砚堂,坐吧。”骆西指了指那些茶点,“我记得你挺喜欢吃我做的蛋黄酥,你试试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蛋黄酥被切成了四块,上面插着小叉子。 宋砚堂尝了一块,自然是以前的味道。 只是,他喜欢的又何止是蛋黄酥? 砚堂?西西这是把自己当成子侄辈了吧! “好吃,你的手艺比咱们家的西点师都好,小叔有口福了。”宋砚堂说。 骆西看着他,总是不由自主就想起对方曾经说的那些话。 那天宋禹年的反应不大,但是她能够感同身受。 越是痛苦的记忆,就越是不想被人提起。 骆西明白这种感觉。 她也愿意相信宋砚堂不是故意的,毕竟在骆西的心目中,宋砚堂非常好。 如果她有个哥哥,那肯定就跟宋砚堂差不多。 在没有遇到宋禹年之前,宋砚堂是除了爸爸妈妈之外对她最纵容的人。以前她和宋婉清闹矛盾,宋砚堂也总是帮她,搞得宋婉清很不高兴,直说骆西才是宋砚堂的妹妹。 可骆西这人就是这样,超级护短。对宋砚堂的感激是感激,他揭了宋禹年的伤疤她也没办法不在意。 并且,大房一家子奇葩,宋正松最近干的事,骆西不相信宋砚堂不知道。 “西西,有什么话,你说吧。”宋砚堂喝了一口茶,笑着道。 骆西也就不跟他绕弯子,“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宋砚堂:“我、我不知道怎么说。西西,我跟小叔小时候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骆西点点头。宋砚堂苦笑:“那个时候我八岁,小叔十二岁,对这件事,我真的没有评价的资格,毕竟我爸也是为了救我。他的所作所为是非常不妥,但是不能由我来批判。这些年我爸一直被老爷子不喜,被压制,都是因为当年那件事,甚至有人说三叔四叔也是我爸的手笔。我爸没办法解释,没办法跟家里人抗争,外人看不见,我这个当儿子的却不能 视而不见。西西,我爸他……被压抑的太久,太苦了。”“人孰能无过,我爸正值盛年就一直活得压抑不得志,我们没办法替自己辩驳,因为当年那件事确实是对小叔造成了十分严重的伤害。所以,不管老爷子和小叔怎么对我们 ,我们无话可说。” “还有婉清,就算她因为怨恨做了错事,我们也没办法替她求情。”“西西,你不是我们,没办法体会我们的心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小叔是为了救我才会被坏人抓走。爸爸是因为救我才会忽略了小叔。我们一家子都欠小叔的,我们不应 该跟他争跟他抢。我也只求小叔好好的,不管他怎么对我,对我们家,我们无话可说。” “只是,我阻止不了我爸。他之所以会想方设法多抓一点股权在手里,说白了,他也是为了我。” 宋砚堂满脸的疲倦,看着骆西的视线满是无奈,“不过西西你别担心,我不会让我爸找小叔的麻烦的,我保证。” 这人说得情真意切,可是骆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随随便便就被宋婉清忽悠欺骗的骆西了。 有些事她不想深究,也不好深究。 她总觉得,像宋婉清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宋砚堂对她的好她也看得见,感觉得到。 可是,宋婉清做了那么大一件事,大房的人,甚至是宋砚堂,他们就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骆西脸上依旧淡淡的,只是道:“我就是不希望这个家有人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老爷子年纪大了,我们当晚辈的不能想办法让他高兴就算了,那也不能给他的晚年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