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舌下 ise.spae
之后,便再不复此前的温情,没有缠绵的吻,没有耳鬓厮磨,有的只是赤裸的欲望和宣泄。 椟玉粗鲁地剥着李檀的衣服,将它从肩头刮下,外襟上绣的宝石随着衣领翻折过来,在李檀的肩上划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李檀禁不住“嘶”地呼出声,椟玉怜惜地问着,“痛吗?” 顿了一瞬,用带着邪气的笑自问自答,“会痛便好。” 接着一口咬住流血的肩头,将那些血丝尽数吸吮入口,用牙齿一寸寸细密地啃噬过每一点起伏。 她唤疼,椟玉便停了下来,还没等李檀喘上口气,椟玉已经囚住她的脚腕,一下子将她拉了过来,握住膝盖,一用力,便将李檀的双腿强行分开。 李檀白着脸想要合拢腿,却只是徒劳地让椟玉的胯骨硌得她的膝盖生疼。 “母后躲什么?躲得掉吗?”他故意用母后两个字羞辱着她。 李檀咬着唇不答话,她不愿意求饶,她也不会求饶。 椟玉却也没期待她的答案,两手下滑到腿根,钳住李檀的大腿提了起来。 这样一来李檀的下半身就悬空了,腰腹几乎垂直吊着,她能清晰地体会到下身被暴露的那种凉感,极力想要摆脱这样窘迫的境地。 然而她腰部根本用不了力,椟玉故意逆着她用力的方向反扭,她有些不稳,差点要掉下去,而每当快要掉落的最后一刻,椟玉又会狠厉地掐住她的臀,将她重新提起来。 如此往复几次,李檀身上就覆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椟玉感受李檀在自己的掌中扭动,看着她无防备的密处在这样的翻腾下轻轻张合,那饱满的馒头穴闭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道缝,可他的动作撬开了一丝空隙,那靡丽的桃粉便时不时得一闪而过。 这样的欲语还休简直比直接开门迎客更加让人血脉喷张,椟玉按耐住荡漾的心神,执意要折磨够李檀才堪罢手。 他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李檀的臀,将上面那细细密密的汗珠收在掌心,然后舔了一口,一语双关,“母后湿了。” 李檀咬紧牙关没有说话,她不能出言反驳,甚至庆幸自己如今是半倒吊起来的,因为她能感觉到有股子黏意在她的内里蔓延开来,只是因为姿势才像现在这样安稳地留在穴内。 椟玉没听到李檀回应,有些不耐,但好在下面那两瓣唇活泼得很,如上了岸的鲍贝张合蠕动,隐隐泛出濡湿亮色,便耐着性子继续玩弄。 指尖垂于穴缝,轻轻拨弄着,力道比春日里的柳絮拂过脸面重不了多少,连絮儿飘进口鼻留下的痒意也是一模一样的,李檀只觉得那一点指尖仿佛搅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不得安生。 “别、别……摸”她想开口喝止,可一张口那压抑不住的喘息便把她的话冲得断断续续的。 “摸?想要我摸吗?”椟玉轻笑出声,反而收回了手,两掌包住嫩臀,一下下揉捏着,让那小穴张合得更厉害。 “你个孽障!”李檀骂道,可惜语带媚意反而让这句痛骂成了勾人的欲拒还迎。 “急什么,只要母后流点水出来,让不孝子解解渴,孽障立马让你痛快。”这般的浑话椟玉从没学过,可欲望主导下的男人都是一样恶劣的,不学自通。 李檀干脆不说话了,只咬着唇,努力抑制身下的湿意。 她这点动作根本瞒不住紧密注视着穴儿的椟玉,他勾了勾唇角,将一只手指直接滑入那淫靡之地,“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穴口被包住的小肉唇上划来划去,指尖轻勾,如拢琴般捻挑,那水声便再也遮掩不住,汩汩地冒了出来,发出令人耳热的噗呲声。 “真好听,母后喜欢吗?” 李檀没有答,将唇咬得越来越狠,直把粉嫩的下唇咬得现出青白印子来。 忍?情欲之事,最不怵一个忍字,倘真如明镜本无台,又何处惹尘埃。 若无情动,何须忍耐。 椟玉以唇代指,非要逼出她的声音来。 他的唇舌濡热,毫不留情地大口吞咽着穴肉,用舌头强硬地插入到穴瓣当中,撬开一直含羞紧闭的密处,来回勾动,一下下地凿着内里的小口。 直到终于将这穴口犁得松了些,椟玉才从那两腿间的方寸之地微抬起头来,用一种慢条斯理的口吻说着。 “母后知道吗,要玩女人的穴,不一定要用男人下面那根,手指、唇舌乃至那冷冰冰的玉石,都能派上用场。” 这隐带威胁的话让李檀禁不住地颤抖,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求饶了,可她怎么能求饶,她李檀怎么能求饶! 椟玉又伏了下去,将李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深埋进那处,贴得极近,一下咬开一侧穴肉,将舌尖直直探了进去。 那处太紧,虽然此前已经松动了不少,但入了一寸便卡在中间,四处的穴肉绵密地挤压着那小条舌肉,几乎是在内里蠕动。 椟玉绝不半途而废,舌根用力,将舌尖拢成更尖的形状,抵着穴肉往更深处钻去,间或还用舌尖不住地往肉壁上打旋,上下点着。 这样的刺激已经突破了李檀所有的理智,她的呻吟从咬住的唇缝中漏了些出来,伴着身下的潺潺水声,谱了一首欲望的曲。 椟玉抱住李檀的腰腹,将她提得更高,也让自己更深地埋进她的密处中,舌头往里划着圈,舌面用力往上顶,将穴肉供出一点空隙。 舌尖密密地点着穴肉,不知擦过哪里,让李檀发出近乎濒死的尖叫,椟玉抬眸一瞬,然后立刻用力地将舌头凿在那点,不断用力,嘴更是半张,将穴瓣含进口中,一口口吞咽着,带来的吸力不断拉扯着穴肉往外翻。 “嗯……停,快停下……停下!”李檀语无伦次地唤着,却只换来更狠的袭击,快感像死亡一样不可避免地蔓延上来,李檀本就处在黑暗中,现在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斑驳彩色,像闪电一样不断划过,劈在她的身上。 突然,椟玉的牙齿不经意划过穴外的淫核,那本就受刺激而从嫩膜中露出的核肉哪经得住这样的磋磨,当下便激烈地颤了起来。 李檀已经分不清眼前是什么光景,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她只是依照本能将手伸向椟玉,细白的五指插进他乌黑的发中,扣住他的头颅,将他紧紧按向自己流着水的下身,穴儿高抬,迎合向他的唇舌。 远远望去,炙热的太阳光从窗户中刺了进来,照在榻上纠缠的两人。 女子只有脸上用布巾缠着眼,除此之外无一物可蔽,全身赤裸,衣服全部被垫在身下,胡乱摊着。 而榻上的男子则衣着整齐,连云头靴都未脱,两条玉白的腿架在缝制着龙纹的肩上,黑色的头颅深深埋在女子赤裸的腿根处,头上的玉冠不时磨着女子的耻骨,不见面容,只闻潺潺的水声和暧昧的舔弄声。 李檀便在这样的氛围下高潮了,一股股滑腻简直止不住地涌出来,被等在穴口的唇大口吞下,可终究漏了一些,划过后庭,流过臀缝,直顺着节节的脊骨滑到背部,沾到榻上。 “再恶心,不照样喷着水高潮吗,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