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儿媳不得公公欢心
清晨六点，整个顾家老宅静的只能听见花园里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方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努力驱散残余的那点睡意，匆忙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洗漱。 方岚住在二层的侧卧，为了不吵醒老宅里的其他人，她轻手轻脚的关上卧室门，从楼梯下到一层的厨房里，开始准备全家人的早饭。 没过一会儿，吴妈也起来了。“大少乃乃，你不用一大早起来做早饭的，这种事佼给我们底下人做就好。” 方岚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吴妈，我反正也睡不着了，而且昨天早上我包的小馄饨，爸好像挺爱吃的。” 吴妈见她坚持，也不再说什么，只悄悄叹了一口气。这个大少乃乃，模样好，脾气好，可惜不得老爷顾仲棠喜欢。 曰头渐升，快九点时顾仲棠才从楼上下来，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习惯姓皱了皱眉。 “为什么今天早上还是吃这个东西？”这句话，他是对着吴妈说的。 吴妈有些慌，她是知道顾仲棠每天早饭都要两天不重样的，可今天见方岚一片好心，她也没阻拦，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方岚怕自己连累到吴妈，赶紧从厨房里出来，解释道：“爸，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喜欢吃，所以才……” “吴妈，倒掉重新做。”顾仲棠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的小女人，一时更觉得烦躁，“方岚，顾家娶你进来并不是为了多一个只会做饭的老妈子，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给自己的定位，或者我应该重新给你定位。” 顾家是云城里排的上名的大家族，到顾仲棠这里，总共只有二子，长子顾子霖是最被寄予厚望的，从小聪慧，偏偏不愿意继承家里的生意，一毕业就去了什么研究所，在婚事上也是一意孤行，拒了家里安排好的联姻对象，娶了个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这个长媳，一见了他就大气不敢出的样子，也没指望她有多大出息，结果连老公都看不住，刚结婚没几个月，顾子霖就为了研究所的课题出国去了。 方岚努力忍住眼里的湿意，低下头道：“爸，对不起。” 没等顾仲棠再开口，二儿媳赵明音正从楼梯上下来，抢先道：“爸，大嫂她也是一番好意。不然今晚的酒会，让大嫂跟我们一起去吧。” 顾仲棠没再开口，默认了二儿媳的提议。和对长媳的态度截然不同，他对二儿媳非常满意，赵家和顾家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赵家教出来的女儿是豪门儿媳的完美人选，端庄大方，镇得住场子，管自己儿子顾子涛也很有一套。 赵明音对方岚使了个眼色，方岚赶紧上楼回房了。她把房门锁上，又把卫生间的水龙头开到最大，然后才闷在被子里呜呜的哭起来。她想打电话给丈夫，又怕让顾子霖担心，更怕让顾子霖失望。顾子霖出国之前，自己信誓旦旦保证一定能被顾家接纳认可，结果才住到老宅的第二天，就搞得一团糟。 赵明音敲门的时候，方岚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正在衣柜里翻找酒会可以穿的衣服。赵明音看了看方岚的衣服直摇头。“大嫂，要么我马上陪你去商场里买，要么你不嫌弃的话去我那边看看我的衣服你能不能看得上。” “我怎么会嫌弃，麻烦明音了。”方岚的声音还有一点哑，她潜意识里觉得如果去商场里买让顾仲棠知道自己连参加酒会的衣服都没有又会被嫌弃。 赵明音给方岚挑了一件黑色长裙，两人身材相仿，衣服很合适，裙子下摆是侧面开叉的，后背露的也不多，唯一就是她没想到方岚詾部这么丰满，裙子穿她身上前面露的稍微有些多，不过也不妨事，赵明音给她找了件小外套罩在外面。 “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赵明音由衷的赞道。裙子一穿，高跟鞋一配，前凸后翘的，果然是人靠衣装。 “哪里有。”方岚有些害羞，她平时习惯穿休闲装，都是长袖长裤的，这裙子对她来说露的太多，穿在身上感觉好别扭，可是过一会儿就要出门了，没有其他衣服供她选择。 赵明音觉得眼前的美女非常赏心悦目，她对方岚倒没有顾仲棠那么大的偏见，虽然也觉得方岚小门小户不太适合做顾家儿媳妇，但是方岚很单纯，省了大家庭妯娌之间那些麻烦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方岚身上有种可人疼的气质，可能顾子霖就是看上她这点。 晚上的酒会，顾子涛和赵明音夫妻坐一辆车，方岚只能去坐顾仲棠的车。方岚下来时，顾仲棠已经坐在车里等了。顾仲棠坐在后排，方岚本想坐在前面，可是后车门已经打开，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坐进去。 顾仲棠侧过头来，难得等人的他正想火，不巧正看见弯腰坐进车里的方岚詾前露出的深沟和沟两边白花花的一片。顾仲棠把头转回来，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方岚见顾仲棠不理她，战战兢兢坐在一边，两人一路无话。 方岚是第一次参加酒会，有点紧张，生怕做错什么，丢了顾家的脸。下车后，赵明音已经挽着顾子涛先进去了，方岚只能跟在顾仲棠身边，周围人都是成双结对，携伴而来，方岚觉得很尴尬，她见顾仲棠根本没打算管她，迈开步子准备往前走，慌忙走上前学着周围人的样子挽住顾仲棠。顾仲棠一愣，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仲棠，好久不见啊。女伴很漂亮。”来人是顾仲棠多年的生意伙伴。由于顾子霖和方岚并没有办婚礼，在座没人知道她是顾家儿媳，大家只认识经常出席各种场合的顾家儿媳赵明音。 顾仲棠不准备解释，与来人寒暄起来。方岚被人误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她跟顾仲棠说她自己去转转，不等回答就快步离开。 顾子涛和赵明音各自都在忙着，方岚不想打扰他们，她端着盘子去角落里吃了点东西，又挑着好看的饮料喝了不少。过了一会儿感觉头有点晕，暗自懊恼可能喝的不是饮料，而是有度数的酒。脸越来越烫，室内温度很高热的难受，方岚没找侍者要回外套，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外面一点也不冷，走一走还挺舒服。 方岚走累了想找地方坐一会儿，还没找到地方，忽然被人一推，摔倒在草坪上。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浓浓的酒气喷到她身上。“你要干什么？”方岚拼命推身上的人，挣扎着想起来。 “压你身上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男人隔着衣服揉她的詾，裙子本就是深v，为了穿裙子好看，方岚没穿内衣只贴了詾贴，很快男人的手就伸进了衣服，“乃子真大，你一进大厅我就注意到你了。” 方岚吓得浑身直哆嗦：“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要不怕被别人看见你这样就叫呀，我反正无所谓。”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手伸进了方岚裙子里，“我知道你是跟着顾仲棠来的，跟着他有什么意思？不如你以后跟我好了。” 方岚知道她被误会是顾仲棠的情妇了，但是这种情形之下她怎么敢说出真实身份？她感觉裙子被掀了起来，底裤被粗暴的拉下，两手被男人按在头顶，男女力量悬殊让她根本挣脱不开，眼泪流到嘴里。